晚点起飞一小时的NH011竟然准时在成田机场降落了。
即便是斜阳,也是晴天。
跑道滑行的那一段时间我巨激动,原因不清。
离开麦迪逊的前晚我于午夜时分赶往College Library,这个图书馆的最后一个通宵夜。
因为不想早上4点半走到Unions。
因为实在无事,就有了之前的那堆日志,包括那只坑。
在三万英尺高空,在NH011掠过白令海峡的时刻,我试图填坑。
不幸的是,睡眠不足昏昏沉沉的我,半梦半醒间写的文字实在有点儿囧。
另外的一个原因一定是三万英尺太高了。
其实还是写了不少的,真人真事儿流水账,如果后面实在懒得填了,就来充个数。
麦迪逊越来越远,东京越来越近。
如果可以准点起飞,是不是会提前一个小时到达呢?
那样的话,东京平安夜的the GazettE LIVE,我就不会迟到一个小时。
东京的Visual Rock,东京的Gothic Rock,东京的Hard Rock,东京的……Heavy Metal?
G团说不介意别人给他们贴什么标签,重要的是他们在做自己的音乐。
那么……Heavy Metal?突然想起某N说it is obvious我是一个heavy metal fan。
虽然我至今没明白哪儿就obvious了。
东京一夜,平安夜,和G团一起度过,当倒数第二曲的最后,从场馆的上空飘下无数银色飘带,当其中的一条飘落在我手中……那上面写着:
Merry Christmas from the GazettE。
最后的时候Ruki喊着“Thank you, Tokyo!”
这大约也是我想说的话?
跳,挥手,叫喊。
东京是这样一个城市,它太大了,大到足以承载那么多人的梦想,也大到不在乎摧毁一个人的梦想。当我穿行于上野街头,当单轨电车越过河面驶向天王洲,我突然感到,在这样大的一个城市,任何一个“个人”小小的忧伤与踌躇,一下子就变得微不足道了。匆匆擦身而过的人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在这样的一个城市里,是应该迷失吧,可是我,却在这里找到自己。
因为这里曾经有我的一个梦想,这个梦想现在在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着,就因为这个梦想,我必须前行,至于前面将会有什么,后面曾经有什么,在这样大的东京浩瀚的夜空中,真的微不足道了。
ps. 我一直以为我捡了8根银色飘带,回家一数竟然是9根。
东京摇滚平安夜,真好啊。
ps ii 蛋妞说我没写他……要不我先开个番外讲述伊本学期跌宕起伏不得不说的故事,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