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之前的那套文,尤其是最新的那篇配乐。或者说是,给最新的那篇的插曲。哎呀我怎么那么啰嗦。
可以想到的,只有那一首老歌。
我可以很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听那首歌的时候,记得之后的那段日子。那段珍贵的却又混乱不堪的日子。
刘滚滚说,她想要亲口对你说清楚,于是我等着。
我真的不喜欢,默认我什么都知道了。
因为在这些年,一直到现在,其实我一直在等着,等着亲口对我说清楚。
只一句话,最后的那个扣儿,便可以轻易地弹开。但若是没有,我会一直认为,你不觉得你当初伤害了我。
我不管是negligent或者reckless或者intentional,别管什么contributory fault,哪怕innocent,当然最后那个选项也不可能。
我本不想谈这件事,这大约也会是我在这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谈这件事。
这一首歌,可以作为之前那套文,最新的那篇,特长的那篇的插曲。
也可以作为,我对于之前的种种的告别,没必要也没时间再在意别人的想法与举动了,我必须向前走了,还有两年半。
A Song for XX
詩:浜崎あゆみ
曲:星野靖彦
どうして泣いているの
どうして迷ってるの
どうして立ち止まるの
ねえ教えて
居場所がなかった 見つからなかった
未来には期待出来るのか分からずに
いつも強い子だねって言われ続けてた
泣かないで偉いねって褒められたりしていたよ
そんな言葉ひとつも望んでなかった
だから解らないフリをしていた
いつも強い子だねって言われ続けてた
泣かないで偉いねって褒められたりしていたよ
そんな風に周りが言えば言う程に
笑うことさえ苦痛になってた
一人きりで生まれて 一人きりで生きて行く
きっとそんな毎日が当り前と思ってた
晚点起飞一小时的NH011竟然准时在成田机场降落了。
即便是斜阳,也是晴天。
跑道滑行的那一段时间我巨激动,原因不清。
离开麦迪逊的前晚我于午夜时分赶往College Library,这个图书馆的最后一个通宵夜。
因为不想早上4点半走到Unions。
因为实在无事,就有了之前的那堆日志,包括那只坑。
在三万英尺高空,在NH011掠过白令海峡的时刻,我试图填坑。
不幸的是,睡眠不足昏昏沉沉的我,半梦半醒间写的文字实在有点儿囧。
另外的一个原因一定是三万英尺太高了。
其实还是写了不少的,真人真事儿流水账,如果后面实在懒得填了,就来充个数。
麦迪逊越来越远,东京越来越近。
如果可以准点起飞,是不是会提前一个小时到达呢?
那样的话,东京平安夜的the GazettE LIVE,我就不会迟到一个小时。
东京的Visual Rock,东京的Gothic Rock,东京的Hard Rock,东京的……Heavy Metal?
G团说不介意别人给他们贴什么标签,重要的是他们在做自己的音乐。
那么……Heavy Metal?突然想起某N说it is obvious我是一个heavy metal fan。
虽然我至今没明白哪儿就obvious了。
东京一夜,平安夜,和G团一起度过,当倒数第二曲的最后,从场馆的上空飘下无数银色飘带,当其中的一条飘落在我手中……那上面写着:
Merry Christmas from the GazettE。
最后的时候Ruki喊着“Thank you, Tokyo!”
这大约也是我想说的话?
跳,挥手,叫喊。
东京是这样一个城市,它太大了,大到足以承载那么多人的梦想,也大到不在乎摧毁一个人的梦想。当我穿行于上野街头,当单轨电车越过河面驶向天王洲,我突然感到,在这样大的一个城市,任何一个“个人”小小的忧伤与踌躇,一下子就变得微不足道了。匆匆擦身而过的人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在这样的一个城市里,是应该迷失吧,可是我,却在这里找到自己。
因为这里曾经有我的一个梦想,这个梦想现在在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着,就因为这个梦想,我必须前行,至于前面将会有什么,后面曾经有什么,在这样大的东京浩瀚的夜空中,真的微不足道了。
ps. 我一直以为我捡了8根银色飘带,回家一数竟然是9根。
东京摇滚平安夜,真好啊。
ps ii 蛋妞说我没写他……要不我先开个番外讲述伊本学期跌宕起伏不得不说的故事,何如?
别问K殿为啥要先写结尾……其实这段儿她老早就想好了……
其实也不算剧透,不过不喜欢剧透的童鞋可以先不看这篇……
—————-我是K殿说她还没离开麦迪逊就已经开始怀念的分割线————————-
–Cheers!
四只杯子撞在一起。
TC桑:这个中文叫“干杯”!
N桑:干杯?(K殿:靠跟酒有关的发音就这么准确,比叫我名儿还准)
J桑:干,杯?
K殿:嗯,干杯!(泪流满面啊这杯酒终于被我解决了!)
在这一刻,K殿似乎有许多话想说,她想起了她没喝酒的那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今天她终于喝酒了。她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们,她其实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儿,只跟关系好到一定程度的朋友喝酒,她假装不会喝酒或者喝很少很少的时候,那是感情不够深。
美国人神经大条,应该不会理解中国人这种奇怪的思想吧。
要是这学期的故事在这里结束似乎也是挺不错的?只是──
N桑:咦?竟然喝完了哎……
TC桑二话不说就继续往K殿的杯子里倒酒,啊!!!
TC桑:我们决定看你喝醉了跟桌子上跳舞!
N桑:满上!满上!(fill up! fill up!)
K殿在这个时候,只想收回她刚才的想法。不过她还是很无奈地,举起了杯子。
并在心里,腹黑地,恶狠狠地想:
要不是看你们的女伴现在在场,或者即将在场,或者你说她在场我们怀疑她不在场,我,想,掀,桌!
美国人终究是美国人,不是抱着一桌子聊天的类型,不一会儿,他们说要起身跟其他朋友打招呼,分别离开。
K殿静静地坐在那里。她似乎还是不习惯酒吧的气氛。对于喝酒这件事,客观地来讲,她也还是不喜欢。但她现在不会像主人那样,直接干脆的拒绝了。因为主观来讲,跟朋友一起喝酒,她其实是喜欢的吧。
K殿举起杯子,好吧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一饮而尽。
这时,主人出现了。
K殿:你终于来了!!!(泪流满面中)我们去W Mall!!!
没有和任何人道别就跟主人一起走出酒吧,再走远。K殿感到自己的神智还是清醒的,只是头很痛,但是她突然想假装自己不清醒了。
K殿:我想耍酒疯!!!
两个女人在雪地中,越走越远。
这个画面,上面是应该打上“終わり”还是“つづき”呢,只有等这个假期过完了才能知道。
(主人在之后分别说过这些话:你身上酒味儿是挺大的;你不觉得你耍了一路酒疯么,路上和车上的人都在看你……)
K殿觉得这只能算半醉,但即使是半醉,也是她人生中喝得比较少就半醉了的不成功经历了。但愿那几个美国人不要认为K殿是醉了才跑了的。K殿把酒喝完了啊。
K殿想起去酒吧之前,中国JD G桑曾好心对她说:
你要去跟他们喝酒?可是你还没有吃饭呢……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啊……
(K殿心里加上一句,还很容易醉吧……)
K殿:没关系的,我还年轻么!
(而且,K殿错过了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但是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不想再错过了。即使空腹,即使易醉,没关系,她还年轻……起码她比那群美国人,包括成天叫嚣I’m still young的N桑和被姐姐们PS成彼得潘和水箭龟的P酱,都要年轻!)
K殿说,她发现回忆太多,所以这篇儿东西,有可能变成一个坑。如果真的坑了,请来催她填,多谢= =
K殿高中的语文老师跟K殿说过,不要在文章中用单个英文字母给人命名,否则会让读者觉得人物没有个性……但是K殿觉得,人物的个性在故事里,不在名字上。
各位亲爱的读者们啊,如果你们发现这里面写的谁是谁了,那就发现了吧,发现不了,那就发现不了了吧。
——————–我是终于要开始写大叔们了的分割线——————————
男人篇
欧洲男人长得好看,东欧尤甚。
不过据K殿密友,远居德国的小芳同学讲,德国人都太矮了,以她的19岁(靠听到这个数字K殿泪流满面)正太室友小范范为例。
美国男人,尤其是这边儿的美国男人,还真挺高的。
据说,是混合了北欧血统的关系?
Small Group 3除某两人(P酱和N桑)外男人身高皆轻松超越180,且很大一部分超越185甚至190。不要问K殿多高,但是K殿可以告诉你,她仰视他们的时候脖子很酸。在这一点上,相比之下,还是P酱和N桑好啊。当然,绝对来说,还是亚洲的男人好啊……
美国的男人,长得都很善良,这一点,你们从布什前总统就能看出来。
你们从Small Group 3的合影中也能看出来……
(以下的文字暂时以outline形式出现,这样可以督促K殿慢慢填,因为估计在她出发去芝加哥之前是填不完了的……)
———————我是其实K殿不是大叔控的分割线————————————-
K殿和TC桑──垃圾桶在那边!
K殿和J桑──但是表快了4分钟啊。
K殿和N桑──I really wanna avoid you next semester!
K殿和P酱──Girls are frightening……
K殿和K桑──但是我怕我会影响别人……
K殿和TB桑──元気?
K殿和L桑──It’s scary~~
K殿与其他大叔们……
女人篇
K殿说,她在这里还是跟男人处得比较好。但是她还是想先谈谈在这里遇到的女人们。
美国的女人,其实是化妆的。虽然拖鞋T恤牛仔裤,但是无论上课时间多早,她们都是化妆的。
这是K殿无法理解的,K殿化妆只有为了摇滚演唱会,以及迫不得已的各种装B活动,以及实在闲得无聊时……显然JD一年级上学期不存在这三种情况。
美国的女人,或者如K殿所称,姐姐们,对于萝莉,是不感冒的,她们不像大叔们,会和蔼可亲地笑着,会问Did you survive(靠K殿对此表示讨厌!),会绅士地帮你开门,会……但是姐姐们还是可爱的……起码有些是……
I. K殿和K姐姐──我们在复活节,会穿得像兔子一样
K殿和K姐姐的相遇很不符合逻辑,简而言之是她那个在法学院遇到丈夫的不靠谱B老师的不靠谱杰作。K殿说,在这里细谈的话,会涉及到后文出现的重要人物,就不好玩儿了,因此这里略过不提。
总之,民事诉讼法课模拟律所就这么分好了,K殿的组有四个人,两男两女,K殿和K姐姐是co-counsels。这组的其他三人都不是small group 3的(有点儿知道为啥不靠谱了吧),K殿又不擅长和新鲜陌生人打交道,因而不知不觉又变成别扭meek小孩儿。
但是K殿做人的原则之一是:团队合作时一定要竭尽全力不能拖团队后腿。于是K殿很努力很努力地准备,连万圣节party都没有去,她穿着万圣节服饰在公寓练习oral argument的囧事……哎……
于是,oral argument大获成功,客串法官的W大校友某律师姐姐对K殿和K姐姐一组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赞扬(由于此处还将涉及之后出场的重要人物,故略again)。
第二次模拟辩论,K姐姐对K殿说,我跟我妈妈说了你的事儿哦,她说,如果你感恩节没有安排的话,就到我家来吧!
受宠若惊的K殿立刻答应了。
后来K殿才知道,她是这一届中国JD里,惟一一个被美国同学邀请去家里过感恩节的。LLM同学们被C教授请到家里集体过节了。但是,K殿仍然是惟一一个,被私人邀请的哦。
K姐姐表面看上去不好接触,其实是非常温柔善良的人,一点儿也不aggressive,由于本科和硕士都是读生物的关系,她做事非常踏实、认真、可靠。K殿曾经看到她在B老师超无聊的课上兴致盎然地研究网购靴子,她会告诉K殿我这件衣服是在Express买的哦,她会告诉K殿在这小城里哪里购物最好,她会告诉K殿Banana Republic在打折……她本科时曾住在K殿现在住的公寓楼,所以感恩节那天,她一点儿都不费劲地找到了K殿的家,K殿跑下楼,发现她的车里有一只小狗。
K殿是喜欢小动物的。
K姐姐的小狗叫Ginger,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K姐姐家里,有爸爸妈妈弟弟爷爷奶奶,还有另外一只活泼万分的狗狗,其他几位亲戚应该是叔叔伯伯表弟之类。K姐姐的弟弟是W大的生物PhD在读,她的爸爸妈妈也是W大毕业。爸爸貌似是教生物的教授。妈妈是记者。感恩节那天是K姐姐奶奶的生日。
K姐姐的爸爸指着桌子上印着静夜思(以及法文翻译)的杯垫说,他最喜欢李白和杜甫了。
K姐姐的妈妈接过K殿带来的大中国结,说真的好漂亮。她问K殿多长时间跟家人通一次电话,她说要是她的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她一定会天天打电话的,她跟K殿说要是觉得不好吃的话可以剩在盘子里她不会介意的(但是都很好吃啊>.<)……
K姐姐的奶奶说,我已经84岁了,爷爷已经90岁了,多好啊我们都很健康,我真高兴我今天生日你能来。她搂着K殿说,你看啊,美国的男人就知道football,我就不喜欢。
K姐姐爸妈家的狗狗,满屋子兴奋地跑。K姐姐的狗狗,趴在那里,抬着脑袋让你摸,懒得挪动一下。
火鸡的皮很脆,让K殿想起北京烤鸭。K姐姐的家人,一直在给K殿讲感恩节的故事。晚餐,不知名的食物们都很好吃,奶奶烤的苹果派最好吃了!
K姐姐从楼上拿下来三盆装饰得很圣诞的植物,是她、弟弟和妈妈分别送给奶奶的,奶奶高兴得像个孩子。爸爸满意的说,K姐姐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K殿很同意。
餐后,爷爷奶奶和其他客人们离开了。爸爸妈妈姐姐弟弟围坐在炉火旁,还有两只狗狗,还有K殿,闲散地聊着天儿。炉火噼噼啪啪,舒缓的古典乐,静夜思的杯垫,软绵绵的地毯,柔软的黄色灯光……这,就是典型的美国家庭的氛围吧,真好……
在K姐姐带着K殿准备离开时,爸爸突然叫住K殿,以后我们会带你体验更多美国节日的,在复活节,我们会穿得像兔子一样!……
啊,我只是在开玩笑!
K殿的心里暖暖暖暖的。
—————————-我是K殿说她困死了的分割线————————–
K殿和J姐姐──Camic Relief!
她是Small Group 3的灵魂人物。
她是Small Group 3第一个跟K殿说话的人。虽然只是──K殿在小组见面会上迟到了,K殿极为磕巴地作了很SB的自我介绍(靠,现在回想起来,难道K殿留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的!!!),K殿介绍完,冷场了(靠,太像K殿干的事儿了!!!),然后J姐姐冲K殿笑:
Welcome!
J姐姐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按照她自己的话说,loudest girl in the atrium。
J姐姐曾经是Cold stone的店长,兴趣是甜食。J姐姐曾是Kaplan的代表,讲LSAT。
J姐姐带Small Group 3到处玩儿。在组里某姐姐家里亲人去世的时候,她组织大家凑钱买花儿。
她说我们在最后一节Torts课上party吧,于是她烤了好多好多的蛋糕,买了汽水儿和彩带。每一只蛋糕上都插着Small Group 3 — Camic Relief的标志,一只小badger,戴着跟小组教授一样发型的假发…
她说我们在Contracts考试之前围成一圈儿一起加油吧!于是,真的这样做了。K殿记不清她当时所有的话,但是她记得她说了:
真希望这三年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可惜……
Camic Relief这个名字是J姐姐取的,N桑说Small Section 3… We need a better name… 于是J姐姐就想了这个名字。Camic是小组教授,教Torts的女老师的姓。Comic relief,按照K殿学文学的室友切尔的解释,是悲剧中穿插的轻松情节,这,多么贴切……对于在水深火热的法学院中,奇妙存在着的Small Group 3来说。
————————-请称呼我为不靠谱的分割线————————————-
从现在开始,A型K殿隐藏,B型K殿出现,其实,这个学期之所以让人难忘,还是因为快乐的事情吧。
咦?K殿是谁?别问我,她太不靠谱了,我不认识她。据说,她今年22岁,P大G院金融学本科毕业,W大学法学院JD一年级在读,兴趣是刑法,但是很清楚自己作不了prosecutor或者DA除非嫁个美国人,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于是她以后也许会成为商法律师?不过由于受到P大法学院B教授的影响,她似乎还是希望回到中国回到P大的,当不了检察官,教刑法总可以吧。K殿在草泥马的法学院的开始是苦闷的,因为她发现法学院学生的年龄分布太可怕了,她的老师说伊在法学院遇到了伊丈夫(但是离婚了,噢买嘎在这里教她的所有女性教授都离婚了)但是她很不幸地发现她在这里只能遇到别人的丈夫以及即将成为别人丈夫的人。在这里,25岁的人可以自豪地称自己为“年轻”,那么22岁呢,只能被当作小萝莉吧。
她遇到了那么多人啊,她遇到的那么些人啊,她遇到的那些囧人啊……对了本篇日志是不会以她的中国同学们为某段主角的,因为她觉得啊,他们会看到的,看到了会很囧的……所以她只想说说那群美国人,反正他们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看到,嗯,嘿嘿。
在手指触及键盘的一刻,我竟然有些犹豫了。
这一个学期像做梦一样地过去了,我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会有梦可以做。
4个小时后,我将坐上前往芝加哥的巴士。10个小时后,全日空,我来的那班飞机,带我回东京。
我依然记得离开成田机场的瞬间,我没有哭,但我特想哭。
我的东大不属于我,我将去向哪里呢?
我记得8月26号早上领了蓝色打印纸的ORIENTATION SCHEDULE;我记得上面每一个应该要去的event;我记得我逃了哪些;记得我那时跟思宇说我在光华就经常逃这些活动的,我讨厌。
我记得我和思宇坐在湖边,说要是什么都听不懂,怎么办。
然,现在,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逃,任何一个event,我不会在第一次小组同学见面会很囧地迟到……要是我从一开始,就好好珍惜,和这一群人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每一秒,有多好……如果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小组只能存在一个学期,有多好。
今天,看到了下学期的course schedule,想起了我们组教授在最后一天课后,写在博客的话:
My small group dispersed.
在考合同法之前,我们围成了一个圈儿,我听着J姐说着那些鼓励的话,现在已经记不清的那些话。
王楠在一旁看到,她说她感动了。而我,则是感动死了。
我知道我幸运死了,这学期,我遇到的这群人很特别。
王楠她们组大约是不会这么做的,思宇她们组也不会。
这个学期,这一群人,我将,long remember。
其实下学期,我还会跟J姐一起上4门课,但是其他人,以及那种感觉,那种我苦苦寻找2年半的感觉……
思宇说我太悲观了,好吧,我希望那种感觉还会在。
而且,我期待新的相遇。
我喜欢UW Law School。我喜欢Small Section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