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出了从5岁时就开始翻看已经处于散架边缘的那套画集,1983年10月第一版,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光、色、爱的19世纪曾随它们降落我的灵魂。
艺术需要偏执,一点点或者许多,只有偏执才能让爱一往无前,没有任何犹豫与羁绊。
决定了西方美学与西方艺术期中作业的全部内容,等待灵魂中一瞬神圣的冲动引我下笔。
我抬头仰望北京的天空
若铁灰旋转 该如何喷薄
如我似你可捕捉光色
我便可以确定
爱有几何
微笑,微笑,今天要奔赴另一凑热闹之旅,年初的凑热闹之旅还没有repo……我想明白了凑热闹是不能使我写repo的,我只是想被爱着的人的热情,感染下……
这么想我还真惨。
Kamijo,说!你今年还来不来了!
下面一段笑话随后补完,嗯~出逃~